聽她說著細碎,表情明亮語氣有些超現實地美好。那一瞬間我好像有那麼一下似真似假地忘了日常的煩悶。
真有這樣的人嗎,喔或者我該問,真有如此的生活嗎。好像任何事都這麼正面這麼美好,即使是烈日下等車滴下的汗都是那般的恬美閃耀,那些眼睛看不到的塵囂擾攘都是不存在的。
我很想問她,妳不生氣的嗎,妳不會被惹火的嗎,妳不乃嘢的嗎,妳不曾被激到某個沸點腦筋裡的那條線引爆起叫囂與憤怒嗎。
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假的,我以為那是最激進的心理建設與鋪陳。
後來經由觀察再觀察,我才知道,那不是1+1可以直接把2寫下去的輕松,背後的所有不是隨意的 是層層的過程迂回。
我看到的是,她用最正面的態度面對除了她自己以外的所有人事物,用最包容的量度操作所有所有,而最驚人的是,我看著她,用她能力范圍內最大的極限閃避任何可能出現的繁瑣/意外/屎嘢/不美好不樂觀不正面的場面和對待。
那一刻,我有些傷感。我發覺我為我自己做的,太少太少了。
一直以來我任隨自己放肆地大怒,放任野蠻的怕輸心態亂竄,引領自己多次看見醜態看見無情/鞭笞/冷冽/無意義的批判 還有領略驚悚慌亂顫栗。
比照她,我究竟有多愛我自己。
Tuesday, August 18, 20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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